“抱歉抱歉,走錯了。”
她關上門彎腰出去,剛向前走了幾步,腳步突然一頓。
她又倒了回來,看了一眼門號。
沒錯啊。
汪晚凝摸不著頭腦,甚至將汪千雨半夜被人販子偷了的可能性都想過了。
她找了護士詢問。
“噢,這個小姑娘啊,這幾天鬨著要回去練琴呢,非要出院。”
汪晚凝更加狐疑。
她好像對汪千雨參加的一個鋼琴比賽有所耳聞,但她的手已經爛成那樣了還怎麼參賽呢?
怕是心裡一時接受不了,精神被刺激得有些失常了。
汪晚凝出了醫院,奔向了宋瑤安息的墓園。
“哎呀,對不起了媽媽,我去了兩個花店都沒買著茉莉,給你帶了白色月季,我覺得你應該會喜......”
一束茉莉被安好地放置在墓碑前,與宋瑤照片上明豔的笑相映,竟顯得格外安詳美好。
話說了一半,剩下的字被汪晚凝吞入腹中。
以前從來都隻有她來看媽媽,不,或許也有彆人來過,但是汪晚凝沒見著墓碑前有花,大概這些人也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來過吧。
可是這束茉莉明晃晃的放在碑前,汪晚凝感受到了一份絲毫不懼被彆人窺見的愛。
因為媽媽最喜歡茉莉,她與媽媽相處得很親密,所以她牢牢記在心裡。
但又有誰也知道媽媽喜歡茉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