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竟然要和他鬥智鬥勇了。汪晚凝感慨。
都是些常見的娛樂設施,不過搬到了遊輪上,就圖玩個新鮮。
最後玩什麼都不如躺在床上舒服,還治愈人的心靈,兩人思考片刻就果斷回房間了。
看了電影,又和陸峙嶽下了飛行棋,汪晚凝困得眼睜不開。
她突發奇想,問道:“我總覺得晟星這個年輕帥氣的總裁不簡單,你說會不會還有人上遊輪了但是沒出來和我們見麵?”
“年輕帥氣的總裁。”
“嘶,”汪晚凝給他一手肘,“你也年輕帥氣,勝他好幾籌,行了吧?”
陸峙嶽為自己嚴正聲明:“首先不是我小心眼,而是我們已經是未婚夫與未婚妻的關係了......”
“行了行了,下次不誇了。”汪晚凝翻了個白眼。
文化人就是不一樣,吃醋說得這麼冠冕堂皇。
陸峙嶽又得了一手肘,開始回答她的問題:“我覺得有可能。你猜猜看。”
汪晚凝摸摸下巴,眯眼高深莫測地分析,“感覺是衝我們倆來的,不,是你,我是順帶的,在我身上找突破點也是為了你,誰讓我們是某人掛在嘴上的未婚夫與未婚妻的關係。”
陸峙嶽直接忽略了後半句話,皺眉道:“楊申寧挺小心眼的。”
“不會是劉以恬吧!不對不對,”汪晚凝思考了一下又否認了,“要是她,肯定憋不到這時候就開始向我咋咋呼呼了。”
“睡吧,彆猜了。”
汪晚凝困得眼睛像裝了吸鐵石,還艱難地睜開一隻眼,認真猜測,讓人感覺又可憐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