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晚凝頓時就不樂意了,“怎麼能把人家的善意......啊!”
本來就是他安插在鐘穹身邊的人,保護未來夫人可不就是應該的嗎。
陸峙嶽不忍心看她倒在地上,掐著她的腰,將她放在腿上。
汪晚凝也放心地摟住他的脖子。
陸峙嶽這腿時好時壞的,有時候看不出一點殘疾的跡象,一到人前就變成了一眾人中坐著的C位大佬。
他不明說,汪晚凝也不點破,各自心裡有數就好。
晚宴大廳越往中間越隱約閃著幽藍,其餘地方都被黑暗籠罩。
身後沸反盈天,兩人的背影漸漸被黑暗吞噬,向著出口走去,安穩地去往醫療室。
台子上徒留微弱的白光,陰陽麵具的黑袍人已經消失不見。
楊申寧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,眼神晦暗,但立刻又被不滿的客人們纏住。
......
大概是對陸峙嶽不以為意的話尤為不滿,汪晚凝對因為救她而負傷的楊露十分憐愛。
看著楊露腿上的傷,汪晚凝感同身受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汪小姐,彆哭了。”楊露嘴笨,隻會說這句。她沒處理過這樣情況,無奈又手足無措。
她根本就沒感覺到痛意,要不是扒到了腿上的傷口,她都不以為自己受傷了。
她十一歲在訓練營裡日常訓練的傷口都比這大。
但是一個兩個怎麼都一副她受了多重的傷的樣子。
她看看愁容滿麵的鐘穹,又看看眼睛紅紅的汪晚凝,最後看了眼表無表情的陸峙嶽,終於找到了些認同感。
鐘穹出去接了個電話,汪晚凝也準備回房間了,看著落在聖母的陸峙嶽,她推了推他,讓他對剛剛不好的話給楊露道個歉。
“......哦。”
他給楊露道歉,倒反天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