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種洗白稿子早已安排在路上,沈鳴這次是下了血本,不震顫整個調香屆決不罷休。
汪晚凝對這一切一無所知,她看著沈鳴惺惺作態,頓時一陣反胃。
“嗬......”
“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理由嗎?”
汪晚凝抬頭看他,一字一頓道:“這款香,是我紀念我媽媽的。”
她表情很平靜,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。
“它的初版名字不叫心如止水,叫心有漣漪。距離我請你給我這款香提建議已經有一年多了,有些細節模糊了些也正常。”
彈幕刷得更快了。
“我靠,有美女!”
“彆吵!聽美女講故事。”
“你們壓誰?光看臉我已經知道誰對誰錯了。”
“滾,顏狗,我壓美女。”
......
“它不是什麼愛情故事的結晶,是母親與女兒天人兩隔的悲痛。後來取名叫縈香入夢,是因為調香的那幾天,我媽媽時隔多年終於進入我的夢裡了。”
汪晚凝拿出一個樸素的瓶子,慢慢地撫摸著它的瓶身。
“很感人,”沈鳴鼓掌,麵無表情,“我講一個故事,你也講一個故事,難道要憑故事的精彩程度來分出原創和抄襲嗎?”
朱大師又跳了出來,“如果你所謂的證據就是照著我們編故事,沈鳴說什麼你就說什麼,那麼今天的這場會麵就毫無意義。”
這次他說的話沈鳴愛聽,微微昂首,滿是胸有成竹的自信。
“要證據是吧。”
汪晚凝搬出一個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