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拿的是汪小姐的天才作品，我們哪兒抵得住啊。”朱大師出來打哈哈，聲音比一開始罵汪晚凝的時候虛了不少。
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陸峙嶽，發現他沒在看他們，似乎並沒在聽。
汪晚凝都被誇不好意思了，她心中詫異調香界的這些老前輩們竟如此謙虛。
她將拿出來的東西一樣樣放回去，突然想到什麼，叫住了韓良國。
“韓大師，我之前拿過作品給您品鑒，想要從您那裡拿到‘馥約’的推薦，隻是您沒看上我。”
韓良國本來都已經藏在人群裡隨時準備撤退了，沒想到這時候了還能被提到。
他乾笑著，咬牙走到人前。
“汪小姐哪兒的話，我當時恰好沒名額了。”
“是因為沈鳴嗎？我看公示裡你推薦了沈鳴。”
韓良國瞬間臉色就變了，支支吾吾的不知說什麼好。
身邊的人默默離他遠了一些。
汪晚凝笑了笑：“開個玩笑，彆介意。”
這心猛地提起，又突然被放過，搞得韓良國有些懵。
“隻是韓大師之前多次向我詢問配方......”
他的心還沒落定，又被吊了起來。
“汪小姐你多慮啊，我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啊，我隻是出於對好作品的欣賞，我這......”
汪晚凝挺善解人意，“韓大師，我都懂。隻是我聽沈鳴剛剛叫你表舅......哎呀，我就開個玩笑，彆往心裡去，你不會那麼敏感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