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、唔......”
陸峙嶽一手壓住她亂動的肩頭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，清楚地看著紅暈爬滿她的臉，她細嫩的臉白裡透紅，像顆水蜜桃一樣，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。
的確，味道是香甜的，陸峙嶽嘗過很多次，確認無疑。
唇上一痛，陸峙嶽放開了他，手指一抹，鮮豔的血落在指腹，他嘗到了嘴裡一股鐵鏽味。
他舔了舔傷口，笑了，“膽子挺大。”
汪晚凝氣都沒喘勻，抖著聲音和陸峙嶽對抗，“膽子不大怎麼和陸總談生意。”
一口一個陸總，陸峙嶽看著身下冷峻的小臉，甚至有些懷念當初她毫不客氣地喊他陸峙嶽的時光，至少她嘴上不客氣，語氣確實含著情的。
不像現在，表裡如一的冷寂。
他與她，也隻有合作才能扯上關係了。
“好，你說，我看你怎麼打動我。”
他衣冠楚楚抱臂看她，而汪晚凝被綁著手躺在床上仰望他，說是在談合作，但汪晚凝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平等。
她動了動手，“這就是陸總談合作的態度。”
陸峙嶽不以為意，“你要清楚，是你在求我。不是給你機會，我現在一個電話就能確認新的合作方。”
以這個角度，陸峙嶽冷漠又猖狂，汪晚凝呼吸急促卻無可奈何。
的確，現在是她在求人，尊嚴已經在決定找陸峙嶽時就矮了一截，在車裡又再次踏碎，現在的屈辱又算得了什麼？
“隻要陸總不換清心園，清心園願意讓利。”
陸峙嶽嗤笑一聲，“那點蠅頭小利，彆人在意，對付我就有點可笑了。”
汪晚凝攥緊了拳頭。
她確實，一無所有。
理想和情懷，在冰冷的利益麵前脆弱的像遇到火的冰。
如果不是借著聯姻和陸峙嶽之前有一點關係，或許她根本無法接觸到這個層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