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。”
汪晚凝說著,全身卻止不住微顫。
呂文宴有些無奈,拉過她的手,摸到了一手心的汗。
“緊張成這樣了還嘴硬。”
汪晚凝被點破,張張嘴,為自己辯不出一句話。
“沒關係的,隻是讓我父母看看你,頂多會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汪晚凝反拉住呂文宴。
“呂先生,你不覺得......太快了嗎?”
呂文宴含笑給她擦擦額頭冒出的汗,“這是父母雙方要求的,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在我爸媽麵前,可不能再叫我呂先生了。”
呂文宴說的委婉,但汪晚凝都懂。
他們終究是相親認識的,從一開始就摻雜著父母的意願。
這場相親是奔著結婚去的,裝也得裝個樣子,因為她一個人,根本違抗不了。
其實呂文宴是個很好的選擇,若她真的心無所屬,或許真的會敞開心扉和他試著接觸。
可是,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。
汪晚凝不由得輕撫肚子,被呂文宴牽住。
“他們來了。”
呂家的晚宴,呂家二老一出場,全場的目光頓時投向這裡。
呂父和呂母笑得和善,但舉手投足間有一股板正又嚴肅,讓汪晚凝想到對孩子嚴加管教的父母。
怪不得能教育出呂文宴這樣的孩子,應該家教挺嚴的。
這樣的家庭更是眼裡容不得沙子,讓汪晚凝的心跌到穀底。
“小凝。”
她強擠出笑臉,“伯父,伯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