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我說話的份兒?”
他手上一用力,將汪晚凝摟得更緊,“你說,我有資格嗎?”
汪晚凝滯了下。
有資格,當然有資格,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是他的呢。
甚至她準備要和呂文宴坦白的事,也是圍繞陸峙嶽的。
汪晚凝的沉默顯然長了陸峙嶽的氣焰。
呂文宴比陸峙嶽略低,陸峙嶽微微低頭,睨著呂文宴,眼神挑釁。
呂文宴握緊了拳頭。
氛圍冷凝,汪晚凝很心虛,逃避著呂文宴的目光。
半晌,他輕笑出聲,“怪不得陸總和晚凝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見,原來以前就有交集啊。晚凝跟我說和陸總有過合作,但無論多大的合作,在婚姻大事麵前也得讓步,陸總,你說是嗎?”
“是嗎?我帶我的未婚妻回去有什麼不對。”
汪晚凝驚呼一聲,跳起來要捂住他的嘴,但陸峙嶽的手臂死死的卡著她的腰,她跳不起來,也掙脫不開。
“陸峙嶽你在說什麼?這都什麼老黃曆了,我早就跟你沒關係了!”
陸峙嶽一低頭,眼底的濃重冷得嚇人,汪晚凝縮了縮脖子,卻覺得自己沒說錯。
手也分了,婚約也早就不作數,追過來裝作關係沒斷算什麼事。
她雖然要和呂文宴講明一切,但她也不會選擇和陸峙嶽重歸於好,再續前緣。
好馬不吃回頭草,好不容易狠下心斷掉的危險關係,不能再回頭了。
“陸總聽到了嗎?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能光憑你一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吧。陸總怕是在S成發號施令慣了,但這裡是D承。”呂文宴臉色冷然。
“我不跟無關緊要的人多廢話,人我帶走了。”
呂文宴抬高了聲音,“陸總這樣我無法交代,不如你去大廳,當著所有人的麵,說清楚你要帶走誰。若是不怕天下悠悠之口,陸總儘管嘗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