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兒,爸送你。”
坐上付昀的車,汪晚凝一路上都在琢磨。
陸峙嶽讓她爸來宋家談解除婚約。
要是真解除了,那依陸峙嶽的性子,她豈不是他的掌中之物?
早上他駭人聽聞的搶婚發言還在耳邊回響,她逆反心上來了,就是不和陸峙嶽提這事。
“去清心園吧。”
昨晚劉以恬給她打了這麼多電話,她到宋家前給她回過去,她又支支吾吾地說沒事。
她可得好好問問。
剛下車,看到劉以恬在門口等她,容光煥發的,像是現在不是深秋,她自己在過春天。
“笑什麼。”
“我哪裡笑了。”
一摸嘴角,果真帶著弧度。
劉以恬使勁壓抑著自己,嘴都要成鴨子嘴了。
劉以恬眯了眯眼,“你不對勁。”
一路笑鬨,直接把劉以恬推進屋。
“快說,發生什麼好事了,你工資提前發了?”
“害,你可彆提了,我今天都沒去上班。”
想到嚴景她就生氣。
白白淨淨一男的,心眼又黑又多。
“怎麼了,店長給你氣受了?讓徐師兄的鬼火去震懾一下他。”
昨晚的尷尬又湧上心間,劉以恬捂臉崩潰,“啊啊啊你可彆提你徐師兄了,我臉都丟儘了。”
怎麼著都沒說到正題上,汪晚凝給急得團團轉,“徐師兄的鬼火翻車了還是他的黃毛長出黑發根了?”
門外路過的徐承海捂著胸口,突然被傷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