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能聊聊嗎?”
劉以恬見汪晚凝情緒不對,立刻站出來。
“不能!”
“就占你們一點時間。”
“不行!”
汪晚凝看了眼呂文宴,安撫了劉以恬,轉而道:“呂先生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。”
呂文宴看了看劉以恬,汪晚凝和他向前幾步。
“呂先生,請說,”
呂文宴眼含哀傷,“晚凝,解除婚約事你也是知道的嗎?”
“知道。我讚同。”
這一句像是利箭,射在呂文宴的心口,讓他久久無言。
汪晚凝補了句,“婚約隻是在商議,還沒有真正訂下,還是不要用解除婚約這樣的詞比較好。”
“我們,其實比陌生人沒熟悉到哪裡去。”
誅心的話,不過如此。
呂文宴深吸一口氣。
“其實從那天見麵,我就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,隻是一直沒有時間。其實我們不是第一次見,那天在電影院,你還記得嗎?”
汪晚凝並不常去看電影,搜了搜記憶庫,在電影院裡有記憶的事也就那一件。
那是劉以恬第一部電影,她當然得支持。
劉以恬和她說這是一部小成本電影,讓她彆抱多大希望,她去看了,竟然哭得停不下來。
抬手就摸到了紙,她沒多想,等到散場了她才意識到她根本沒帶紙。
旁邊是個戴著口罩的男人,身姿挺拔,脾氣挺好,紙都被她用完了還一聲不吭。
她臉漲得通紅,不好意思的道歉,男人笑彎了一雙眼睛。
“是你!”
呂文宴笑笑。
“那天,我對你一見鐘情,隻是茫茫人海,想找卻找不到了,沒想到還有機會和你坐在同一張桌子上。隻是不太順利,現在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。”
汪晚凝看著他發亮的眼睛,好似預料到他接下來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