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小段監控錄像被他反複播放。
黑衣人包得嚴實,不管再看幾遍好像都收獲不了什麼。
陸峙嶽就這麼反複的看著,在不知道播到第幾遍的時候,他放大了他的腿。
全身都被包裹住,身形都看不出來,幾乎隻能看到一團黑,但是這團是黑會移動的。
每個人走路都有自己的習慣,或許自己察覺不到。
當年刀尖上添血的日子把陸峙嶽敏銳的觀察力鍛煉到極致。
他觀察到暗組織的人,或多或少都有相同的走路習慣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個發現的,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暗組織的人故意培訓的,他並不聲張,隻是記住這一點,並在關鍵對決中抓住漏洞給對手致命一擊。
他的觀察能力救了當年背水一戰的組織和他,也讓他現在在唯一的線索麵前,找到了答案。
“一級命令,搜集暗組織信息。”
“一級警報,暗組織卷土歸來了。”
“把醫院的監控調給我,遊輪的事,繼續查。”
看了眼時間。
距離吉麗被帶到他麵前,還有八個小時。
他下麵的人行動自然是快的,大概六小時能見到人。
這棟半山彆墅他很少來住。
他突然過來,房子裡乾淨是乾淨,卻格外清冷,人一進來,就感覺到一股寒氣。
這股寒氣是從心底升起的。
他沒有開燈,燒了一壺茶,慢慢的品。
他坐在這兒靜靜思索,任由黑暗吞噬他的身影,而外麵已經亂成一鍋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