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專心走事業也好，免得無端被人傷。我去看了監控，你想夢遊一樣闖進馬路，直直盯著前麵，大概是最近的感情事搞的你太緊繃了，精神有些恍惚。我女兒當個出息的女強人，你媽媽在天上也會高興的。”
汪晚凝眼神逐漸失去聚焦。
她又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人了。
記憶有些混亂，全部是零碎的片段組成的回憶。
劉以恬往前跑，然後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她追啊追，那身影在前麵若隱若現，不時被人群掩蓋住，好像在引誘她去一探究竟。
然後，她親眼目睹吉麗和陸峙嶽親密，再然後，就是刺目的車燈。
“砰！”
她摔倒在地，血流了滿地。
往後的記憶隻剩嘈雜的呼聲，無論怎麼想畫麵都不清晰，甚至用力去想頭還會疼。
她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，猛然一睜眼，她看到付昀正拿著宋瑤的照片輕撫。
心臟還在胸腔劇烈跳動，她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少女，忽然說了一句。
“爸爸，你說媽媽有可能還活著嗎？”
付昀的手一頓。
“女兒，你媽媽是你看著自儘的，而且已經下葬這麼多年了，怎麼可能會出錯。她若是還活著，難道不會來找你嗎？”
汪晚凝那點懷疑又沒了。
她拿過照片，喃喃自語：“可是真的很像......”
“你太累了，休息一下吧。”
這麼一說，汪晚凝真的有些困倦，她打了個哈欠，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