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轉了下眼睛,向後與他拉開一些距離。
淚珠一顆顆往下掉,卻吸著鼻子道:“你不要誤會,我從沒指望過你會救我。”
沒錯,她親手斬斷了他們之間的聯係,也自然沒有癡心妄想過他會救她。
否則,她不必與那張總虛情假意,也不必做那麼多準備,費儘心機,隻為換得一個全身而退的機會。
從始至終,她能依靠的隻有自己。
至於為什麼現在才哭?
她隻是看到他忽然有些委屈。
她隻是今天晚上真的很害怕。
越委屈,哭聲就越大。
再怎麼假裝淡定,她畢竟才二十二歲,她還沒有步入社會,卻已經遭受到來自社會的惡意。
“那你為什麼哭?”
“你管我!”
秦豫垣沒有安慰女孩的經曆,卻也不想她哭。
他攬過她纖細的腰肢,看著她卷卷的眼睫上掛著淚珠,不由湊近,輕輕吻掉。
薄唇沿著她的眼睛移到一側耳際,看了一眼那粉嫩的耳垂,修長手指摘掉上麵掛著的耳墜,然後,一口咬了上去!
惡狠狠威脅:“不許哭了,再哭,在這兒辦了你!”
他咬她那一下,好似有一股電流擊中了時念的身體,讓她心跳如雷。
身體卻更加綿軟無力。
她貼在他的懷中驚慌抬眸,眼睛濕漉漉的,帶著一種不自知的嬌媚在看他。
麵色泛紅,緊咬粉唇,她在隱忍?
秦豫垣眼神變深,這樣的時念,他曾經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