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枕在他臂膀上抱著他的腰,模模糊糊想起來什麼,抬頭問道:“小叔叔,我以前真的給你紮過針?”
秦豫垣動了動喉嚨,囫圇出一個“嗯”字。
時念絞儘腦汁想了又想,按理說,這樣英俊的骨相,她看過一次不應該忘記啊!
最後隱隱約約想起來她好像確實給一個男人紮過頭針,那個男人的年齡和他相仿,應該就是他。
隻是時念覺得不可思議,當時的秦豫垣麵目猙獰,狂若野獸,後來她再遇見他,隻覺這是一個平和淡然氣度絕倫的男人。
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,他們居然是一個人!
半晌,時念笑道:“那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喜歡我了?”
秦豫垣打量她,“嗯,很早之前就喜歡睡你。”
時念拉長了臉,“你這樣會失去我的!”
秦豫垣大掌一托她的臀,就把她翻到自己身上。
時念垂眼看他,秦豫垣目光與她對視,“你是不是早想讓我失去你了,你好去找你的白月光?”
時念一頭問號:“這什麼跟什麼呀,你能不能有點邏輯?”
秦豫垣:“不正麵回答我,你心虛了?”
時念炸毛:“我心虛個毛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秦豫垣眯了眯眼:“如果我吃醋,那肯定會再來一次,你想再來嗎?”
時念:“......”
秦豫垣:“正麵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他問了好幾個問題,時念拉著一張臉,像個小學生一樣作答:“你沒有吃醋,我也沒有心虛,我不想讓你失去我,我也不會去找白月光。”
秦豫垣:“你承認了,你心裡還有白月光!”
時念心底咒罵!
這個蠻不講理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