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笙要推門進去,時念趕忙拽住他。
傅晏笙回頭,時念深吸一口氣,乾啞著嗓音道:“傅老師,你這是乾什麼,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傅晏笙沒有絲毫心虛,也沒有表現出絲毫想要看熱鬨的想法,而是對她說:“裡麵的這位,現在是我們的病人。”
病人?
是了,她差點忘記這趟來秦氏集團,是傅晏笙帶她來出外診。
隻是這病人居然是秦豫垣!
時念問:“他怎麼了?”
傅晏笙沒有回答,而是把門推開。
時念沒有想到她能這麼快再次見到秦豫垣!
三天之前,他們剛分過手!
這三天,她剛剛調整好情緒,卻又見到了他......
隻是,此刻時念眼中的秦豫垣,狀態非常差。
那個男人身子前傾,手掌撐著腦袋靠在桌前,手指按壓額角,雙眸通紅,麵容狂惡如野獸。
她被震驚到了!
時念看見他的第一眼,忽然就想起了記憶中那個疑似秦豫垣的男人。
也是如現在這般,雙目陰沉,麵容扭曲猙獰。
像是這世間最邪惡的羅刹,吃人的妖怪!
直到現在,她才能確定最初見到的男人和一貫儒雅矜貴的秦豫垣是同一個人。
“來了。”
秦豫垣知道來人是傅晏笙便沒有抬頭去看,他蹙緊眉心閉上眼睛,有氣無力地叫他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