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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念與秦豫垣分手後,生活逐漸歸於平靜。
白天在醫院工作學習,晚上在宿舍睡覺,為了消磨時間不讓自己再想起秦豫垣,她還去健身房報了一個肚皮舞培訓班。
每天下班後,她就直奔健身房,在舞蹈室跳上兩個小時,汗津津地去洗澡,然後回宿舍學習一會兒,倒在床上睡覺。
舍友好奇問她:“念念,你最近怎麼回宿舍住了?你男朋友呢?”
時念麵色平靜:“分手了。”
舍友震驚,時念的男朋友據說是京城上流社會的有錢人,這才多長時間呀,就這麼被甩了?
果然,資本家們哪有那麼多真心,在他們眼中,女人什麼的,都是玩物。
舍友堅信,她一定是被玩膩了,所以才會被甩。
一傳十,十傳百。
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由於前段時間秦豫垣為時念正名太過招搖,現在分手了,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除了心裡竊喜外,還有就是對她嘲諷。
下班時分,之前被她打壓過的師姐又找上門來。
醫生辦公室內,當著很多人的麵,師姐語氣尖酸刻薄。
“之前是誰說你男朋友有權有勢,還要對我不客氣呢,這才多久啊,就被甩了?”
辦公室的其他人假裝聽不到,實則都在悄悄關注時念的動靜。
時念雙眸平靜,沒有半點躲閃,“師姐,你馬上要畢業了吧?”
師姐神情倨傲:“關你什麼事兒!”
時念:“工作找到了嗎?論文寫完了嗎?”
師姐滿臉通紅,憤憤瞪她。
時念道:“與其來這裡找我的不痛快,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,畢竟,畢業即失業的人又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