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看了眼低低的衣領,心裡不樂意,但在秦豫垣的目光下,還是拿著去了試衣間。
再次出來後,秦豫垣滿意了。
時念尷尬地用頭發遮擋脖子,秦豫垣平淡地從她包裡拿出一根頭繩,攏起她的頭發,幫她紮了一根高馬尾。
時念:“......”
敢怒不敢言,但心裡罵得很臟。
店員又給她搭配了一件外套,秦豫垣付了錢,二人趕去機場。
頭等艙裡,可能是睡眠不足,可能也想刻意忽略秦豫垣,時念戴上眼罩倒頭就睡。
閉上眼睛,紛雜的思緒卻無法停止,她的大腦一直活躍著,腦海裡不由自主出現父親的話。
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靠近事情的真相了,可是跟父親交流過後,父親的態度模糊不清,從前縷順的邏輯,又被完全打亂。
心裡無聲一歎,又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琢磨。
就在這時,秦豫垣淡淡開口:“阿念,你心裡有疑惑,為什麼不直接問我?”
時念掀起眼罩看他,“我問你,你會告訴我?”
秦豫垣倒也沒有以此為難她,食指輕輕敲擊膝蓋,似是跟她閒聊般說道。
“你的父親時警官,曾在我師父身邊臥底隱藏了七年,圈裡稱他一聲‘鬼爺’。這麼算算,在你十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,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,可能比你還要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