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那是男性最常用的控製女性的一個手段,她必須認真練習。
現在看到鄭景的所作所為,雖然對秦豫垣心懷恨意,但不得不承認他的正確。
隻是她變得無措。
雖然鄭景騷擾她,她隻是反擊,但在這個和平社會裡,時念首先想到的是鄭景被她這麼一摔,會不會把脊柱摔斷。
後怕襲來,萬一截癱,那該怎麼辦......
鄭景不斷地痛苦哀嚎,時念心慌不已趕忙蹲下身子想給他檢查。
就在這個時候,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。
時念抬頭一看,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野,不知怎的,她的眼眶忽然就模糊了。
秦豫垣踏入會議室就看見時念慌張無措的樣子,然後把眼神挪向躺在地上麵容痛苦的男人。
他大步走了過去,扶起時念,“怎麼了?”
時念眼底泛起水霧,“他騷擾我,一不小心,我就把他摔了......”
秦豫垣冷淡的眼眸掃了一眼鄭景,然後揉了揉時念的後腦,誇獎並安撫:“阿念,做得好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沒什麼可是。”
秦豫垣攬過她的後腦吻了吻她的額頭,“保護自己最重要,他出什麼事,我擔著。”
秦豫垣及時出現對時念來說無疑是一顆定心丸,她懸著的心,一點點落下。
因為這是醫院的會議室,鄭景的嚎叫聲很快吸引來醫護人員,是以,他以最快的速度被抬去了檢查室。
最後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,部分軟組織損傷,右肘關節骨折,需要手術。
時念輕舒一口氣,脊柱沒受傷,那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