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豫垣道:“冬天並不是小鎮最美的時節,但是到了夏天,每家每戶在院牆外麵都會種上五顏六色的鮮花。”
“阿念,來年春天我們再來這裡,我想看你親手裝扮我們的家。”
彼時他們置身於城堡裡,秦豫垣壓在她的身上,親吻著她的脖頸,在她耳邊說著情話。
時念攀附著他的肩胛,五感幾乎被他剝奪,在他一層又一層的激蕩下,大腦一片空白。
仿佛置身於茫茫海麵上,被浪花卷起,又重重拋下。
抑製不住呻吟出聲,潮紅染滿麵頰。
秦豫垣有力的手臂托舉著她,看著這樣的時念,心裡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他知道自己做的很好,讓她一點點得到快樂,然後到達頂峰,她會緊緊摟著他的脖子,全身繃緊成一張弓。
對秦豫垣來說,這種心裡上的成就感,更甚於身體的感覺。
欲望被填滿,隻剩下餘溫繾綣。
時念的大腦逐漸恢複清明,秦豫垣對她說的情話又回蕩在耳邊。
半敞的美眸氤氳著水霧,那些脫口而出的情話她現在才作回答。
“秦豫垣,我不是你的妻子,我們不會有家。”
“你不是一個好丈夫,也不是一個好男人。”
秦豫垣隻是默默看著她,良久後,下頜擱在她的肩上,以一個蜷縮的姿勢,把她緊緊抱在懷裡。
時念進入夢鄉後,秦豫垣睜開眼睛,輕輕抽出擱在她脖頸下方的手臂。
他坐起身子,借著月色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輪廓,眼裡淬著深邃的光。
半晌,他給她掖好棉被,悄悄離開了臥房。
手機裡,傅晏笙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了進來,隻是全部被秦豫垣設置成靜音。
此時他套上褲子和毛衣,走到城堡外接電話。
電話接通,對麵是傅晏笙憤怒的聲音。
“老秦,你居然帶時念出國了!你在怕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