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豫垣問:“那是誰的頭發?”
陳默齜牙笑了笑:“我奶奶的!”
這般事了,秦豫垣取下眼鏡捏捏眉心。
“霍辭風還沒找到嗎?”
陳默搖頭:“似人間蒸發一樣。”
秦豫垣指尖敲擊桌麵,冷靜分析:“既然尋不到,那就是被人藏起來了,京城還有人在庇護他。”
眼底折射出冷光,他又道:“在訂婚酒店布置好人手,以及時念那邊,餘下的人手都去保護她。”
霍辭風沒有落網,秦豫垣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。
以他對霍辭風的了解,霍辭風一定會在訂婚宴上搞破壞。
三天後的訂婚宴,不會是他和李妍你儂我儂的恩愛場,而是他和霍辭風你死我活的修羅場!
陳默領命,正要去吩咐部署之時,忽然接到一通電話,是南城那邊的。
他一愣,看向秦豫垣。
秦豫垣示意他公放。
“默哥,不好了!鬼爺跑了!”
秦豫垣眯起眼睛,眼底迸射出攝人的寒光。
他冷冷道:“不用追,他必定要來見時念,就在京城,守株待兔。”
隻是出乎秦豫垣意料的是,時源脫離他的掌控,不是為了見時念,而是為了見他!
傍晚時分,秦豫垣的人在機場堵到了時源,將他帶到京郊會所,秦豫垣已經在那裡等他。
二人再次見麵,時源沒有一點被秦豫垣抓到的驚慌,反而十分淡定,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內。
秦豫垣也不意外,在時源光明正大做飛機飛京城的時候,他就已經知道了。
時源出逃的目標不是時念,而是他。
秦豫垣坐在沙發上,把玩著一把銀色的手槍,眼神冷冽,“鬼爺,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