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警官,那麼一個大活人,他和霍辭風哪裡像?”
握槍的手激動到顫抖,秦豫垣最後控製不住大吼:“你在他身邊七年,分不出他和霍辭風?”
時源閉上眼睛,他知道秦豫垣不會信,其實,連他都不會信,他會犯那樣低級的錯誤。
可扣動扳機的手指就是被那聲命令操縱。
一如那七年來,他無條件聽從這個聲音下達的指令。
似乎已經是刻在骨子裡的聲音,讓他來不及去認真看一看,那目標人物的麵容。
而那唯一可以證明他和老宗主通話的耳麥後來也不知所蹤,他並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。
不過他解釋這一切也不是為了求得秦豫垣的諒解,他隻是為了時念。
他希望秦豫垣知道更深的內情,恨他也好殺他也罷,隻要能不再為難時念。
“這就是全部的事實,阿垣,我不是故意殺死你師父,正如你所說,我是警察,我沒有理由殺他。”
“我來此也不是為了求得你的原諒,你對我怎樣我都無所謂,總歸是我開的槍,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讓你有更多思考,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。”
時源眼裡浮現著卑微的乞求:“我隻希望你放過時念,她不是你報仇的對象!”
秦豫垣握緊手槍,麵容陰鷙:“放過時念?我再跟你說一遍,我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阿四打開門衝進來,“哥,嫂子來了!她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,我們不敢攔......”
秦豫垣身形一頓,然後,他就看見時念闖了進來!
刹那間,秦豫垣麵上狠厲與慌張交織。
他還沒來得及藏起手槍,她就闖了進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