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手捧著相冊一頁一頁翻過,裡麵的每一張照片都是母親,有獨照,也有與父親的合照。
二十多年前的父親也是年輕帥氣,穿著一身警服,手臂輕輕環著母親的肩膀,看她的眼裡滿是溫柔。
不管是白玉還是傅詩,都是好聽的名字。
相冊翻到最後,時念看到了自己。
還是一個嬰孩的她安靜地睡在母親的懷裡,母親看著她的眼神充滿好奇。
......
時念要去醫院收拾東西,秦豫垣相陪。
秦豫垣跟著時念來到她的辦公室,修長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口,雙眼始終追隨著女孩的身影,看她分理藥材,看她把自己的醫書整理到紙箱。
時念要帶的東西不算多,隻有一些書籍,還有在山裡采摘的一些奇特藥材。
與時念相熟的醫生見她收拾東西,不由問道:“念念,你要離職嗎?”
時念側目瞧了秦豫垣一眼,悶悶點了下頭。
那名醫生早就注意到秦豫垣了,那個男人冷峻矜貴很有氣場,是那種會讓女人心動的男人。
隻是他站在那裡,眼裡隻有時念,不分給除她以外任何人目光。
她暗暗八卦,這個男人和時念是什麼關係?
時念要離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王奕的耳裡,他三兩步下到時念的辦公室,卻看見了今早在早餐店遇到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