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縮了一下,其實她骨子裡還是怕他,隻不過…是真的被他無恥到下意識做出反應罷了。
她還是梗著脖子:“誰讓你嘴上不安分,不僅胡說八道,還不老實…你要敢打回來,我,我就不跟你回去了!”
秦豫垣眉梢輕挑了一下,似是被她威脅到,也不計較她打他巴掌,將她從床上抱起,拍她頭:“時間不早了,幫我收拾東西,我要出院。”
時念看秦豫垣沒追究,舒一口氣,暗自慶幸,也就忘了最開始提的要求,他還不曾正麵答複過她。
住院兩月多,這間病房相當於秦豫垣的第二個家,裡麵滿滿當當擺著他各種物品。
秦豫垣讓時念幫他收拾衣物,美名其曰:“阿念,我身體不好,辛苦你了。”
他則是大賴賴坐在床上,眼神緊緊粘著她。
秦豫垣有一個特彆大的行李箱,時念很隨意地往裡丟衣物。
被秦豫垣死皮賴臉磨著,她的臉很臭,她父親住院的時候她都沒這樣幫忙收拾過,倒是便宜了他!
收拾就算了,這男人事兒還不少,貼身衣物要她一件一件給他疊。
眼下他又開始作妖。
他指揮:“阿念,深色和淺色分開裝,每一個疊成小方塊。”
“襪子不要和內褲挨在一起,你想讓我把腳上的東西傳給你嗎?”
時念忍不了一點,拿起他內褲砸他頭上。
秦豫垣扒拉下來,淡淡看她,“我希望下次你丟給我的,是你香香粉粉的。”
時念臊著臉,“你夠了!”
秦豫垣也不過分欺負她,把內褲重新丟給她之後,果斷閉嘴。
時念不由氣笑:“你一個大總裁,要不要這麼節儉,從病房裡帶回去的內衣褲你也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