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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7章

俗話說,烈女怕纏郎,越是能放下身段充分發揮綠茶氣質的男人,越是能磨軟女人的心。

剛柔並濟,恩威並施。

時而強勢霸道,時而又可憐如一棵飄零的野草,女人往往在這種強烈的衝突下,會產生一種懦弱的母愛泛濫的錯覺。

但時念與秦豫垣相處時間長,已經吃過他這套,那麼再來同樣的招數,必然會產生抗性,並且能夠識彆出這狗的意圖是為自己謀取福利。

但她還是沒忍住笑一聲:“這也太可憐了吧。”

秦豫垣問:“那你要不要可憐一下我?”

時念推了推他,秦豫垣不情不願離開她身,睡到她旁邊,可那雙眼睛卻灼灼地盯著她。

時念知他心切,也了解他的為人,如果她說愛他,那麼在他心裡,便是認為她已經放下過去願意與他重新開始,那麼今晚,他斷不會潦草收場。

就像他所說,他已經禁欲四百七十一天了,一旦瘋起來,必會將她拆碎連骨頭都要煲湯。

因此時念是萬萬不可能同意的,她作勢思考,“那我要好好想想,自己還愛不愛你。”

秦豫垣:“我都已經求你了,你還不說嗎?”

時念:“不說!”

然後她翻身,卷起蠶絲被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,被子外隻留一頭烏黑的長發與白皙素靜的臉龐。

秦豫垣就隔著被子貼近她,將她連人帶被一起收入懷中。

他盯著她的後腦,低懶的語調縈繞她耳邊,熱息掃過後頸,那股子酥麻的感覺直往心尖裡鑽。

“阿念,你不說愛我,那就聽我說愛你。”

“在天願作比翼鳥,在地願為連理枝;願我如星念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潔;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悅阿念她必須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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