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豫垣也不知該如何是好,隻是抱著她,喜極而泣,語無倫次:“阿念,對不起,對不起…你說的,你要嫁我,這回是真的。”
“之前你說嫁我,你反悔了,這次不準反悔,我騙過你一次,你也騙我一次,這次我不騙你,你也不準騙我。”
“阿念,你答應嫁我,你是我的未婚妻了。”
“我們去領證,明天就去領證。”
秦豫垣興致高昂,還想繼續,時念擔憂害怕,哭著怒斥,向浴室而去。
可是久不經人事的姑娘,再次做這事,身體就像生鏽一樣,肌肉酸軟疼痛。
秦豫垣無奈將她抱起,送去浴室,親自伺候她沐浴。
時念靠著浴缸,看這男人名為沐浴實則揩油的不要臉行徑,她吸著鼻子,又漫出眼淚,冷冷道:“我嫁你,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。”
秦豫垣知道時念說的還是那件事,不明所以,她既同意嫁他,為什麼還不原諒他。
“為什麼?”
時念卻不答了,轉開腦袋,沉默以對。
看她還在生氣,秦豫垣想辦法哄,“阿念,母親說,其實你是愛我的,之所以不嫁我,是因為怕我拋棄你,對我們的婚姻沒有信心是不是?”
柳箏居然把她的心事透露給秦豫垣!時念毛了,惡聲惡氣對他:“不是!”
男人滿足過後一切都可以由著女人,時念說不是,秦豫垣也不計較,“不是就不是,阿念,我會給你安全感,會讓你對我們的婚姻充滿信心。”
秦豫垣起身離開,沒多久又返回,手裡拿著一個冊子,是不久前柳箏給她看過的那一本,現在秦豫垣又拿來了。
他說:“阿念,這上麵是我名下的所有財產,現在能拿出來的我全部給你,還有集團內部的股份,在我們領證後,通過相關法律及公示,我會轉贈給你,為秦太太打工。”
時念目光落在他手裡的冊子上,眼底有了些微動容,秦豫垣俯身吻去,吞下她張口還未說出的話。
於是當晚,時念一邊為秦豫垣自導自演欺騙她而生氣難過,一邊又數著他到底有多少財產。
最後二者結合,時念哭著數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