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信裡,時音寫道,之所以一開始對權聽白那麼執著,並非她專一深情,而是年少無知不懂情愛。
父母離世,家族混戰,權聽白救下她,成了她唯一的依靠。
同樣是聾啞女,容冰夏太能理解時音當時的感受,生在容家,自己這個殘疾人從不曾被家人正眼相待。
稍微有人願意對自己露出一絲善意,她便願意全身心地投入回報。
隻為了抓住這唯一的一絲溫暖。
容冰夏慶幸自己身邊有天晴這樣的朋友,如果不是天晴一直不放棄,時刻交代她要警惕權四爺,她興許也會被男人紳士的外表所迷惑,誤入歧途,成為過往無數悲慘的時音裡的一員。
這一晚,比容冰夏想象中還要順利,夜裡,她起床下樓,回到客廳。
垃圾桶裡的垃圾還在,但她扔掉的那個藥包已經不翼而飛。
容冰夏深吸氣,她就猜到會是這樣。
接下來的三天,容冰夏假裝無事發生,待在彆墅裡,沒再有任何舉動。
權聽白也好似失蹤了一般,整整三天,都沒有再回彆墅。
第四天晚上,權聽白回來了。
管家上樓請容冰夏出來,容冰夏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餐廳,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桌燭光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