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卻隻是掃了一眼,笑著搖搖頭,突然身體趔趄朝時音摔倒,時音扶住他,他卻趁機捏緊了她的手。
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】
【頭暈。】
男人耐心地寫字。
簡單兩個字,就惹得女孩一陣兵荒馬亂,看著她著急上火,翻箱倒櫃地找藥,他嘴角的戲謔更甚。
權聽白已經能夠脫離時音的身體,感知外界,看到那時自己的神情,莫名心頭生出一股怒意。
他太清楚自己是什麼德行了,無非是在故意折騰阿音,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,心裡痛快。
可阿音現在還在發燒。
他感覺她雙腿虛軟,渾身無力,至少燒到了39度。
年輕男人逗弄了一會兒時音之後,終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,在時音倒下的前一刻,伸手接住了她,“你怎麼了?”
他抬起掌心撫摸女孩的額頭,“發燒了。”
於是,他將女孩抱到了床上,也開始翻箱倒櫃找藥。
很快,他找到了退燒藥,可是,他卻沒有拿出來給女孩,反而藏了起來,轉身用筆寫道,【沒有找到退燒藥,隻找到了酒精,聽說物理降溫也能退燒,我幫你擦吧?】
權聽白心裡憤懣不已,他知道自己什麼尿性,無非是想接著給時音擦身子的名義,占便宜。
時音真的很美,他清楚的記得,那天昏迷醒來,看見子彈被取,傷口縫合得嚴整漂亮,再一抬頭,看清時音的臉時,心中的震撼。
他是愛時音的。
是一見鐘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