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許,四爺已經鏟除了沈天嬌的上線,徹底將沈天嬌收服。
總之,這是他們的事。
和她無關。
可她並不知道,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醞釀著,她的噩夢很快就要來臨。
這天下午,沈天嬌來到她的下人房,將一套漂亮的禮裙放在她窗邊,【今晚白要帶我們兩個出去應酬,你穿這件禮服吧。】
時音沒有理會她,將禮服扔進了垃圾桶。
忽然手腕被沈天嬌一把扣住,沈天嬌惡狠狠地瞪著她,“我的秘密,你都知道了是嗎?為什麼這幾個月,你都沒有去找白告密?你那天闖入彆墅,不是想告訴白,我的底細的嗎?我等你行動,等得都快要不耐煩了!”
時音憤怒地甩開她,用手語比劃道:【你和他之間的恩怨,與我無關!是我多管閒事!我不會再找你麻煩!】
“誰信你啊!聽說你家已經破產,你已經無路可去,白是你唯一的寄托。”沒想到沈天嬌居然懂手語,她拿起了櫥櫃上的一把剪刀,漫不經心地端詳了兩下,然後說,“彆怪我,時音,誰讓你擋了我的路?我不能讓你繼續待在他身邊,你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。”
她說完,猛地將剪刀刺入自己的小腹,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裙。
很快,地麵開始震動,時音知道有人來了,這腳步的震動頻率,不用猜也知道是他。
男人什麼時候進來的,她不知道,她隻知道自己挨了一記耳光。
那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,臉頰火辣辣的,她感覺那人正憤怒地對著自己說話,可因為她兩眼發黑,看不到對方說了什麼。
“白,你彆怪時小姐,她也是因為太愛你了,我和她說,陳老板有可能會在我和她之間挑一個人過夜,她氣壞了,才對我動了粗。”
沈天嬌依偎在男人懷裡,哭著替時音求情,男人卻殺紅了眼,他抱起沈天嬌,對管家道,“把她洗乾淨了,送到陳老板的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