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都聽出來這兩個婆子的打算。
柳穗氣道：“王娘子，送衣服便送衣服，怎麼竟給我們家姑娘來說親了？這事若傳出去，讓姑娘如何做人？”
王娘子被罵，臉色不太好看，心道：你家姑娘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一幫大男人鬥詩，還怕相看的事傳出去？
矯情。
王娘子硬擠出笑，道：“姑娘莫氣，大家也是聽說姑娘得了魁首，來討個好。這恰是證明姑娘才名遠播，是人中龍鳳呢。”
這話，林晚晚愛聽。
她的反應比柳穗平靜多了，淺笑著，嬌嗔一句：“這次便罷了，娘子以後可莫要再帶人來說這些。”
“定然，定然。”
王娘子緩口氣，摸到袖口中的一錠銀子，往她身邊傾了傾身子，壓低聲音說道：“奇變偶不變，符號，符號......”
糟糕，想不起來了，王娘子尷尬死了，符號什麼來著？也太拗口了，老婆子記不住記不住。
林晚晚一驚：“你說什麼？”
王娘子絞儘腦汁想著，又要重複一遍。
林晚晚打斷她：“她還說了什麼？”
原來是老相識啊！王娘子說道：“明日此時，他在侯府側門外等你。”
林晚晚：“......”
一陣沉默，她揉揉眉心。臉上的歡喜消失殆儘，有些煩躁地擺擺手：“你們都退下吧。”
兩個媒婆見她興致懨懨，往門口去。
王娘子沒走。
林晚晚蹙眉。
王娘子看懂了，依舊沒走。
林晚晚壓製不住的煩躁：“你還有何事！”
王娘子：“姑娘，成衣的尾款，你還沒結算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