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知突然開口。
晉王猜到她要說什麼,“不可。”
謝南知:“這是唯一的辦法。”
晉王:“若真有變故,那便是你的護身符。”他知道,她想調用赤血軍兵器,支援玄甲軍。
他懂。
眾人:?
“等等......”他們打斷打啞謎的謝南知和晉王,“你們到底在說什麼?”
晉王沒搭理他們,隻對謝南知道:“並非唯一。”
謝南知雖摸不著頭緒,但也知晉王深謀遠慮,自然不會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他的政敵楚王身上,做待宰羔羊。
晉王神色鎮定,穩住軍心。
薛行隻有一句:“我雖不是玄甲軍,但軍中兄弟不分你我,晉王若有需要,我薛家府兵必鼎力支持!”
“本王以茶代酒,謝公子。”
“乾!”
軍中之人的豪氣雲天,讓謝南知心中疏闊。
上輩子困在永安侯府,被內宅瑣事消磨掉半生熱情,如今,她總算找回自己。遙想當年,外祖與母親定也這般爽氣。
酒酣之際,花魁娘子來了。
她在門口盈盈一拜。
柳葉彎眉。
弱柳扶風。
聲音嬌滴滴的,柔的能掐出水來,身上的花香味徐徐嫋嫋竄裹住眾人的呼吸。
換做旁人,誰能受得住如此美色攻擊。
然,
在座的人一個個淡定如常,晉王和周淮甚至都沒看她一眼,隻薛行與林青讚了句:“甚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