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
怎忽然就轉了話題？謝南知怔了下，點頭：“會。”
“何時？”
謝南知想到自己的報複，以及楚王那信誓旦旦的口氣，“應當在燕國使團離京後。”
“一個月。”
謝長珩就這樣靜靜看著謝南知，不知在想什麼。
氣氛忽然就變了味道。
麵對他，謝南知很少尷尬，今日不知怎麼了，總覺得兄長心中藏著許多事，她轉移話題，問：“朝陽公主在糾纏兄長嗎？”
謝長珩抿著薄唇，手指無意識地撚了下，這是他煩躁的表現，待壓住自己的情緒，才坐到謝南知對麵。
拿了妹妹愛吃的小食給她：“不用擔心，哥哥能處理好。”
謝南知不懷疑兄長的能力，但，她也無法釋懷上一世的兄長可能因這件事的困擾，長病不起。她想到另外一個關鍵人物。
“兄長近期有去拜訪殷公嗎？”
謝長珩道：“老師從太神殿回來次日，去拜訪過一次。”
謝南知立馬請求道：“你下次再去，可否能帶上我？”
謝長珩雖有些意外，但謝南知的請求，他向來不會拒絕，爽快便應下來：“好。”
謝南知放下心。
兩人又各懷心思閒聊幾句，謝長珩忽然問：“知知和離後，可想出去走走？”
“想。”
謝南知的情緒沉下去。
望著窗外明亮的月光，耳邊是炭火細微的爆裂聲，眼睛被炭氣熏的有點疼：“總該去那孩子的埋骨地，幫他收斂屍骨。”
“不知......”
她抿著唇，雙唇發抖：“他是否會原諒我，願同我回家。”
一串淚珠掉落。
謝長珩下意識伸手接住，淚珠兒滾燙，從掌心，順著紋路，一路燙進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