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長珩:“我賭她會救我。”
“萬一不救呢?”
謝南知下意識問。
有上一世的生死離彆,謝南知賭不起,更不敢賭。
謝長珩聳聳肩,輕笑:“她會的。”
他沒有告訴謝南知,燕朝陽隻有一顆秘藥,那秘藥,也是燕朝陽的另一條命,將她的命給他,的確有些難度。
但,
他必須賭!
賭輸了,他死,換她生。
賭贏了,他便是燕朝陽的心腹,回去燕國,完成他的承諾,許她一世太平。
謝長珩笑著,無論結果如何,他都贏了,不是嗎?
謝南知垂下眼眸,眼底哀傷。不,沒有萬一,若燕朝陽不救她,兄長就真的......越想心越亂,上一世,兄長纏 綿病榻一個月,燕朝陽最終也沒有救他。
九天,隻剩最後九天......
有什麼辦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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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南知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去永安侯府的,整個人如同一具行屍走肉,心裡亂糟糟。
偏偏,有些人還來煩她!
“聽說兄長病了。”
黃昏已過,月上枝頭,沈留白在南蕪院等她。
“嗯。”
謝南知沒精神地回應著。
“禦醫怎麼說?”
這麼問,擺明了沈留白在關注謝國公府,連禦醫入府都知道。
謝南知瞥他一眼,既有了上輩子的記憶,兄長病情如何,你會不知?她敷衍道:“開了藥,且喝幾日看看。”
“國公府有禦醫在,你也彆太操心,”沈留白轉了話題,道,“忙了一日,還沒用晚膳吧,我同你一起。”
謝南知:?
迎上他的笑,惡心感瞬間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