夥計偷偷覷謝南知一眼,歎道:“......應當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還敢鬨事?”
“......他們說,謝國公是亂國賊,黑心肝,謝氏滿門都是奸人......”夥計聲音漸弱,“所以,他們鬨得更歡,更肆無忌憚。”
“草!”
翠濃氣得迸出一句粗口,“然後呢,京兆衙門給他們判了幾年?”
“......並未判刑。”
“什麼?”
別說翠濃,謝南知也有些意外,“傷了這麼多人,竟還能好端端走出京兆衙門,這些人是有些來頭的。”
“倒也不是......”
夥計說:“和仁堂的張大夫出庭作證,他們確實吃壞了肚子,若非救治及時,恐有性命之憂。京兆尹判定酒樓有錯在先,隻讓他們幾個象征性地賠了幾兩銀子。”
翠濃憤憤道:“京兆尹斷案,什麼時候這般武斷了?那張大夫出來隨口幾句,就定了咱們的錯?”
夥計無奈道:“京兆尹在後廚搜出了有毒的食材,掌櫃雖一力辯解,奈何人證物證俱全,若非他傷的重,恐會當場收監。”
“東家,掌櫃在裡麵休息,您請。”夥計打開門,請謝南知進入。
沈留白也要跟進去。
翠濃攔住他,冷哼:“公主與掌櫃交談,涉及酒樓商業機密,不是誰都可以隨便聽的,有勞世子在外等候!”
說著,遞給陸榮一個眼神,與蟬寶進門。
沈留白:“......”
遲早!
他遲早要同上輩子一樣,將這兩個賤人大卸八塊!
謝南知進來,就瞧見一個意外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