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續。”
燕朝陽道。
阿勒眼角飛上一抹欣喜,繼續稟告:“長樂公主來獵場的原因已查清楚,晉王為救七皇子,割腕取血,以命換命。被她察覺,特來阻止。”
“......以命換命。”
燕朝陽哼笑:“他對謝南知倒豁得出去,來獵場那日,本宮便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。獵場上,那兩個副將如何對他貼身保護,本宮亦看在眼中,也就那兩個傻子覺得他們瞞的天衣無縫。”
“阿勒明白,”情深的暗衛是朵解語花,“晉王鎮守北疆,傷我燕軍數萬人,公主提出比賽,雖不能趁晉王病要他命,亦可為死去的燕國將士出口氣。”
燕朝陽伸手,勾起他下巴。
多情的眼神,正經的話:“晉王割腕取血,七弟可知?”
阿勒搖頭,道:“許是因為長樂公主的身份,晉王對她的感情藏得很深。”同我一樣。阿勒在心中補充一句。
“也可能是,晉王與楚王勢同水火,擔心楚王抓住機會趁他病要他命,此事瞞的緊,七皇子......”
話音未落,燕朝陽的腳踝忽然勾上他的腰:“良辰美景,不伺候本宮嗎?”
也隻有這時,阿勒才能肆無忌憚熱起雙眸。
衣衫落地。
緊密相交。
阿勒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,正欲抬起她的膝蓋,變換姿勢,繼續馳騁,燕朝陽的聲音猛地響起:
“你對謝小公子嚴刑逼供,有幾分醋意?”
“......”
阿勒腰身一僵。
燕朝陽盤上他的腰,挑眉:“為何不動了?”
“......七分。”
阿勒如實回答上個問題。
燕朝陽勾笑,媚眼如絲:“那便罰你,今夜七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