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官媒司提交和離書者,登記期間,非有孕,非長輩逝世,皆可和離。”
“我是公主,婚姻嫁娶,先稟明聖人,再交由官媒登記,也不過比尋常人和離慢了些。”
“沈留白,和離書已送去宮中,不可能更改。”
“除非——”
她挑釁地笑了:“莫不是,你要弑母殺祖母?否則,這個婚,我離定了。當然,若你願為我演這一出戲,我不介意再多與你虛與委蛇一段時日,看你萬劫不複。”
“......”沈留白咬牙切齒,非要追究到底:“你執意和離!是因為楚王,還是因為晉王!”
“你猜。”
謝南知輕笑,“就問侯爺哪個能惹得起?”
是!
沈留白惹不起!
但並不代表他聽之任之。
沈留白負氣離開。
恰逢管家來報,“彩娟已被打死。”
“送還家中,讓她的家人處置,”謝南知喊住跨過門檻的林晚晚,道,“林姨娘日後掌家,要仔細小心才是,莫再出現如此紕漏,被抓住把柄,給侯爺增添煩惱,另其受製於人。”
“......”
林晚晚誌得意滿地來,灰溜溜的走。
回去自己的院子,單獨留下林晚晚,沈留白麵如黑炭!
“胡鬨!”
他的怒氣,如實質的尖刀,直刺向林晚晚。
林晚晚後退一步,委屈道:“你凶我?你心裡很清楚,就是她將你打成這樣,可我們偏偏沒有證據......”
“沈郎,我是為了替你出氣,才對蟬寶下手的。”
你還怪我?
林晚晚越想越委屈,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