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聲道:“好,你說沒有,我便信你。”
“嗚嗚。”
抽泣聲籠罩了牢房。
“她怎麼能這樣?”林晚晚哭訴道:“自我隨你回京,她便一直針對我,欺負我。她是公主,便能這般詆毀我的名聲嗎?”
“下一步,是不是便會造謠說,章兒並非沈郎你的血脈。”
“......”
老夫人晃了下神。
這可不行!
拐杖收了回來。
惡聲惡氣道:“世上竟有如此惡毒的婦人,堂堂公主,毀人清譽,敗壞我永安侯府的名聲,我定要向她討個公道!”
見她信了,林晚晚心中暗喜:“老夫人,她是公主,有聖人撐腰,我們得罪不起,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。其實,隻要你和沈郎信我,受多少委屈,我也認了。”
老夫人心中那口惡氣疏散了,拍拍她的肩,“好孩子。”
祖孫倆,倒是和諧起來。
沈留白蹙眉,不輕不重地倒吸口氣。
老夫人回過味來,“乖孫,祖母這便給你請大夫。”
留下林晚晚心疼的嚶嚶嚶。
牢房中,上演著虛情假意。
驛館中,謝南知擺出幾分傷感的表情,和燕朝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。
臨行前,命人送上香甜的酥梨。
“這是聖人賜的貢梨,味道極好,帶了些給公主嘗嘗。”因為有夢中謝長珩站在梨花樹下做鋪墊,這盒梨送的並不突兀,隻會讓燕朝陽覺得謝南知惦記著兄長。
“香氣撲鼻,甚妙。”
燕朝陽隻嗅了嗅,沒吃。
謝南知也不介意。
反正,燕朝陽喜不喜歡、吃不吃,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但願兄長能讀懂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