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國明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，狠狠瞪了王力一眼，“你什麼眼神？那明顯不可能是顧靈的對象。”
“你沒看到那人比顧靈要大兩三歲嗎？而且，還穿著軍裝。肯定，肯定是她哥哥的戰友…”
說著，張國明似乎是勸說自己一樣，連忙又道，“對，就是戰友，肯定是戰友！”
王力張了張嘴，突然不知該說啥才好。
這邊，秦香靈的態度大大取悅了衛東，他笑著問道，“我看他一直盯著你，還以為你們很熟悉呢。”
“怎麼可能？”秦香靈搖頭失笑，“我才來學校幾天？怎麼可能跟他們熟？我跟誰也不熟。”
馬上就考試了，考完試，所有人都得分道揚鑣各奔前程，就算熟都沒用，何況是不熟的同學呢！
兩人一左一右的靠著自行車，邊走邊說話落在很多人眼中，當然也有後麵追上來的林望舟。
跟張國明一樣，看到這一幕林望舟也很有幾分意外，偷偷在心裡猜測衛東的身份。
不過，他不是張國明，不好意思上前去問。
“顧靈，顧靈！”林望舟背著書包就追了上去，張國明和王力對視一眼，也連忙在後麵不遠處跟了上去。
聽到林望舟的叫聲，秦香靈停住了腳步，用眼神詢問似的看過去。
林望舟大步跑過來，從書包中拿出一張卷子說道，“這是我想法從高年級那裡弄到的去年的卷子，隻有數學。送你一份！”
秦香靈淡淡看了一眼卷子，並沒有伸手去接。
“謝謝你了林班長。不用了，你還是自己留著做，或者送給其他需要的同學吧。”
上上個周，葉芳就已經把整套卷子都拿給她做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