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分明就是心虛，在故意掩蓋事實。
“如果是假的，你不會是這個反應。阿芸，你一直在摳手指。”
林芸這才驚覺自己下意識的做了小動作。
她緊張的時候，就會無意識的握著拳頭，用大拇指摳食指指腹。
林芸臉色難看的走開，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。
唐仁海有種頭頂綠油油的感覺......
他和林芸結婚這麼多年，就生了三個孩子，但從來沒有流產過。
三十三年前，他和她也沒結婚。
唐仁海有些難受，他上樓推開臥室的門，就看到她坐在床上盯著窗外發呆。
她這明顯的有心事。
唐仁海關上房門，走過去問她：“你跟我說實話，你嫁給我之前是不是和其他男人有過孩子？”
“沒有！”林芸否定得很乾脆，“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，我嫁給你的時候是清白之身，你比誰都清楚。”
是啊，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她的生澀......
她當時的反應不像是談過戀愛。
可是，她為何要緊張，要撒謊？
“既然沒有，你怎麼會是這個反應？你也別隱瞞我，我了解你，你這個樣子顯然是有事情隱瞞我。”
“跟你做了幾十年的夫妻，你每天晚上都做噩夢，我早就懷疑你有什麼心事了。”
林芸有些疲憊的說，“唐詩都是瞎說的，你別信她。總之你相信，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就行。”
“好，我相信你。”唐仁海坐在她身邊，握住她的手，“但你告訴我，你有什麼心事？”
“我......”
林芸看著他，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