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郭培,正在嚴金華的壽宴上。
接到這通電話,他很錯愕,“什麼,跟丟了?”
“是的。我們分明一直跟著的,可不知道為什麼,車子突然就消失不見了。我發誓,我們真的不知道車子是怎麼消失的,而且車子消失得很詭異,突然就不見了。”
郭培聽了這話更憤怒,“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鬼話?真是一群沒用的飯桶,就一個女人你們都能跟丟,要你們有什麼用!”
“對不起老板,我們知道錯了。”
“還不快去給我找!她既然來了豐西,那就插翅也難逃。給我想儘辦法,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!”
“是!”
郭培憤怒的掛了電話。
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來,笑著調侃的問,“喲,這是怎麼了,發這麼大的脾氣?”
郭培轉身,看到來人,就忙堆著笑容跟他打招呼,“三少爺好!我剛才說話是不是太大聲了,打擾到您了?”
彆看郭培在外是個人物。
但其實就是嚴家的一條狗。
他眼前的男人,就是嚴家老爺子嚴金華,和他所謂的二老婆生的兒子嚴立萬。
嚴金華和原配生了兩個兒子,不過三十多年前一場車禍,讓他老婆殘廢了不說,也讓小兒子沒了命。
所以嚴立萬名義上是嚴家三少爺,但實際上是二少爺。
郭培就專門給二房這一脈做事。
嚴立萬抱著胳膊,手中端著一杯紅酒,他笑著說,“你倒是沒有打擾到我,但我很好奇,這是怎麼了?今天這樣的場合,也值得你發脾氣?”
“對不起二少爺,我不是故意在嚴先生的壽宴上發脾氣的。實在是我那些手下辦事太不利了。”
“哦,說來聽聽?”
郭培可不敢隱瞞,當即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