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見蕭政南的臉色不好,趕忙把車停靠在路邊,與此同時,包圍著吉普車的軍用車輛也都隨著吉普車的停靠,而都臨時性的停靠在了路邊。
“蕭團長,您有什麼指示嗎?”
開車的男人顯得十分緊張,渾身都緊繃了起來。
這一次是臨時調令,大山深處有賊匪霍亂,受當地派出所的請求,請軍方參與剿匪行動。
蕭政南剛好在這裡執行任務,任務下來來,主動請纓參與剿匪行動,上方就委任他他為這次剿匪行動的軍方代表,即刻出發不得有誤。
因為行動的隱秘性和時效性,所有人都是直接出發,容不得一丁點的閃失。
所以當看到蕭政南的臉色不對的時候,開車的司機以為是關於剿匪的事情有什麼遺漏的,畢竟那群賊廢盤踞已久,組織龐大,手裡還有家夥,不然也不會讓當地派出所這麼頭疼。
蕭政南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穴,閉了閉眼睛,心裡那種空落的感覺許多都沒有緩過來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隻是瞬間有種不好的感覺,這感讓他的渾身都很不舒坦,有種想要立刻回大坪村的衝動。
可蕭政南比誰都清楚,身為軍人,服從命令是天職,他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,才一直不敢向時柒表明心意,就怕這一天的到來。
他的行動是全保密的,在回京述職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說,他很害怕會虧欠時柒太多,縱使兩個人的開始就是場交易。
深吸一口氣,蕭政南重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。
“開車。”
他重新閉上眼睛,但心裡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,想要立刻回去的心緒,讓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產生渴望,卻不得不將一切都扼殺在搖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