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建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而是打量了她一眼,反過來問道:“你是哪個單位的?”
時母的打扮很時興,底氣也足,不像是這個年代乾個體戶的,再加上剛才時柒提到的李廠長,張建國就猜出時母應該是單位裡工作的。
可偏偏精明了一輩子的時母,這個時候卻犯起了糊塗,挺著胸脯驕傲的說:“我是安市婦聯主任,我丈夫是安市紅旗紡織廠的廠長。”
這樣的家庭,在安市可是上等的家庭,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攀附呢。
誰知道,張建國聽到她的回答之後點了點頭,然後朝身邊的管家道:“去查查。”
連在這裡作風都這樣囂張,幾乎是不用猜,就知道他們夫妻兩人,私底下就不會少做缺德事。
到這裡,時母才察覺到不對勁。
她有些忐忑的轉過頭來,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時書文:“書文,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啊?”
時書文都快要被時母給蠢哭了。
她欲哭無淚的低聲道了句,然後就看到時母的臉色驟然間變得慘白,再然後兩眼一翻,直接就昏迷了過去。
“媽!”
時書文佯作出驚慌失措的模樣,抱著時母蹲下身哭著喊了起來。
張建國隻是皺了皺眉,就朝人吩咐道:“送醫院去吧。”
時母被抬走,時書文也跟著一起離開。
其他人見狀,哪裡還敢留下來,都紛紛作鳥獸散,開始忐忑剛才張建國說的話,擔心事情會落到自己的頭上來。
“爺爺,您怎麼來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