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個父親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遭罪。
如果這一個月,蕭憶柔都要這樣遭罪的話,光是想想,蕭華建就覺得心裡堵得慌,簡直不敢想象。
任誰也沒辦法將商場上殺伐果斷的商業巨亨,和眼前這個優柔寡斷的父親聯係在一起。
時柒歎了口氣,無奈道:“爺爺,小姑傷到的是神經,想要治療好,這是必經的過程,如果您狠不下心來的話,就沒法讓小姑變成正常人。”
不是時柒狠心,看蕭憶柔痛苦,她的心裡也不好受,可是這沒辦法。
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,蕭華建仿佛才終於說服自己,他點了點頭:“好,我知道了,辛苦你了柒柒。”
蕭華建深吸一口氣,扯了扯唇角,勉強露出一抹笑容。
然後第二天,蕭華建就不再去旁邊看著,大有眼不見心不亂的意思。
不過卻是將自己的身邊人都調到了時柒的身邊幫她。
在這樣緊鑼密鼓的治療當中,時柒也開學了。
經過幾天的針灸,蕭憶柔已經不像是一開始那樣痛苦,現在紮針她甚至能睡一覺,看到這裡的時候,時柒就知道該進行下一個療程了。
不僅要開始吃藥,日常也要進行按摩刺激,時柒直接把手法交給了家庭醫生,答應每周末過來,就收拾收拾東西回學校去了。
蕭政南前幾天回了部隊,今天趕了回來,特地開車送時柒回學校。
路上的時候,蕭政南的情緒就有些不對,時柒盯著蕭政南看了一會兒,然後手指輕輕的在他放在一邊的手上蹭了蹭。
“怎麼啦?今天不開心呀?”
蕭政南的情緒太明顯了,就算是時柒想要忽視都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