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舞兒說的羞澀,連頭都埋了下去。
白子淵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:“既然你說許淮醫術好,我這就請他來治好。”
說罷,將她推開,離開了屋子。
楚舞兒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離開。
白子淵在出門的路上,正好遇見回來的蘇絳雪。
蘇絳雪看他一眼,頭也不回的就饒了路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?”白子淵的臉色再一次難看起來,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知不知道,許淮究竟是什麼人?”
蘇絳雪被他逼到牆上,嫌棄萬分:“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,用不著你多管閒事。”
白子淵手上用力,狠狠抓著蘇絳雪的手腕:“你根本就不知道!你今年才多大?前些年幾乎每日跟在本王身後,你哪有功夫學習醫術?你跟許淮打賭,要是輸了,你就要去慎戒司了知不知道?”
按照原主的生活習慣來看,她確實沒時間學習醫術。
但是讓她覺得惡心的,是白子淵總要拿原主的一片真心來炫耀。
蘇絳雪猛地甩開他的手,憤怒的看著他:“你以為你很了解我是不是?就算我真的去了慎戒司,那不也正合你意嗎?你有空來為難我,不如把將軍府的財產先還給我!”
白子淵被她奮力推開,又聽她說這樣的話,當即怒道:“本王已經讓人去請許淮給舞兒醫治,她的病自然用不著你再操心,本王絕不會受你威脅了!”
那些財產,當然也就不還給她了。
蘇絳雪十分惡心的看著白子淵,忽得冷笑一聲:“那王爺就去看看,許淮是不是真能治好她。”
說罷,直接轉身離開。
白子淵滿臉怒火,她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,他現在就把許淮接進府,讓蘇絳雪看看,這世上的神醫多得是,她不過是學了點皮毛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