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將眼前的一切擺脫乾淨。
“隻希望謝韞臣有點良心,規劃中有我跟他一起去吧。”
葉晚棠倒也不準備去糾結這件事。
第二日照常出去閒遊。
係統看著很是著急,“宿主你真的不準備再爭取一下嗎?”
葉晚棠沒有開口,帶著墨畫在禦花園閒逛。
剛走不遠就瞧見不遠處有一婦人模樣的女子,身邊還帶著一個怯生生的孩子。
“那邊的是誰?”她似乎從未在宮中見過此人。
更不要說她手裡還牽著孩子。
墨畫遠遠的瞧見一眼,有些不知如何開口。
“奴婢不知,可能是某位王爺的夫人。”
聞言,葉晚棠的眉頭微皺,“之前宮宴也未曾見過此人,莫非不是京城人士?”
她好奇的看著那婦人。
那婦人也遠遠的瞧見了葉晚棠,立刻低下頭去,好像不敢見人一般。
“這婦人好生奇怪。”
隻不過葉晚棠也未曾多問。
知道這皇宮之中尚且還有不少的忌諱。
“奴婢不知。”就連墨畫都不知情,看來這位的身份也未必能言說。
葉晚棠繼續逛著園子,也注意到那婦人行色匆匆,眉宇間帶著哀愁。
恰逢不遠處有婢女在議論此事。
葉晚棠也隨意聽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