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奚年雪跟著金元漢去到了部落那一邊,她雖然一開始不太習慣做丫鬟,可是金元漢身邊卻有幾個比較厲害的丫鬟,因為金元漢對自己的特殊照顧,心裡麵感覺到有些嫉妒,這幾天隻要發生一點其他的事情,就能夠怪到她的頭上。
“連雪,你是怎麼做事的?我不是說過了嗎?這幾個花瓶你要親手擦乾淨了,而不是隨便的糊弄人,我告訴你,你不要以為副族長看中你,你就能夠為所欲為,在這個地方,你可要記住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你隻是副族長從外麵帶回來的一個丫鬟而已,說難聽點,你跟我們一樣,都是打雜的命,不要以為,仗著自己的這一張臉就能夠爬上副族長的床,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機會。”
杜鵑將手中的抹布狠狠的扔在了奚年雪的臉上,她心中有些憤怒,可眼下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,隻能夠忍氣吞聲。
“你們不要太過分了,你也知道我是副族長帶回來的人,你要是對我怎樣,回頭他要是知道了,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杜鵑聽到她的話後,更是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,她身旁的那幾個丫鬟也跟著笑了出聲。
“姐妹們,我沒有聽錯吧,她竟然還想讓副族長替她撐腰?”
“連雪,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,這樣好了,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吃飯了,什麼時候把那些花瓶都擦乾淨了你再休息,我明天檢查時再發現有任何一點點灰塵,我饒不了你。”
杜鵑說完後,幾人就離開這裡,奚年雪心中有些憋屈,而且這個屋子裡麵光是花瓶就足有十幾個。
有些花瓶更是快要跟她一樣高了,分明就是在故意為難人。
金元漢回到部落事情也多了起來,沒有辦法完全顧及到奚年雪。她自然也沒有辦法去訴苦,這一番折磨下來,她已逐漸適應了做丫鬟的生活,開始裝愚鈍,免得引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