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柳月做的事情本來就是禍亂後宮,幸好這貴妃娘娘跟小殿下洪福齊天,所以才沒有遭到她的毒手,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呀,此事還關乎到皇上唯一的子嗣。”
要不是因為這康康是謝韞臣唯一的兒子,這罪名也不會在柳月頭上這麼大。
謝韞臣皺著眉頭,看著下麵這一些人各有各的說法。不過這柳月雖然做錯在前,但她的父親也算是有些功勞的。
“柳月的錯朕已經責罰了,至於這柳家的話,要是連坐,是有些殘忍,柳大人也沒做什麼,錯的是他管教不嚴,是他沒有將這個女兒給看好,才讓柳月生出這般狠毒的心思。”
“前些年西北發生了旱災,是柳大人花費了不少時間才將那一些錢財給送過去,並且也將那邊的災民給安頓好,柳大人做的這些事情,大家難道都忘記了嗎?”
“如果不是有這一次的事,恐怕那些災民早就來到京城當中,到時候連皇城腳下都要亂了天。”
謝韞臣剛把這些話說完,底下的人便開始竊竊私語,他們雖然知道謝韞臣說的也有道理,可是如果能夠將柳家拉下馬的話,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?
隻能說利益在前,人心作怪。
“還請皇上明察,正因為這柳家管教不嚴,所以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給前朝後宮一個深刻的教訓,如果這一次皇上隻是責罰了柳月一人,恐怕難以服眾呀。”
謝韞臣心中有些不爽,但表麵上還是顯得比較的平靜,這些老古董就是因為自己沒有罰這柳家,所以開始跟自己吵鬨起來。
“夠了,此事朕自有定奪,退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