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歐陽端，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。
“你......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？”她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歐陽端看著她，心中不禁有些緊張。
他知道孫鳳梅是知道真相的，但現在他必須要從她口中得到確認。
“我......我發現了一些事情，讓我開始懷疑葉晚棠的身份。”他解釋道，“而且，她長得和我很像，這讓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著某種聯係。”
孫鳳梅沉默了一會兒，“你是從哪裡知道的？”
“自然是我自己調查的。”
“我已經知道了一切。”歐陽端沉聲道，“貴妃娘娘她......就是我的女兒。”
孫鳳梅聽後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，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。
“既然你已經知道了，那我也就不瞞你了。”她淡淡地說道，“沒錯，娘娘就是你的女兒。”
歐陽端聞言，心中不禁一陣激動。
他終於確認了自己的猜測，葉晚棠真的是他的女兒！
“你…你不怪我？”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。
孫鳳梅看了他一眼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。
“我怪你？我為什麼要怪你？”她冷笑一聲，“當初是你拋棄了夫人和娘娘，真正應該怪你的人是夫人！”
“不過，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。”孫鳳梅歎了口氣，繼續說道，“我隻希望你不要傷害娘娘。”
歐陽端點點頭，眼中滿是堅定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