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你們,快放開我,否則景序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或許穀笛的想法確實新奇,但在這個時代完全是大逆不道的。
此刻的江舒離對其起了興趣,捏其穀笛的下巴問道:“這些話都是何人教你的,到底有什麼目的?”
穀笛不是個會藏心事兒的人,她心中想什麼臉上便是什麼樣,江舒離想探究其是真傻還是裝傻。
若是真傻也就罷了,跟在世子身邊,世子還沒糊塗到一定地步,但若是裝傻,就必然是有心人安插在定遠侯府的一枚棋子。
穀笛聽不懂她在問什麼,粗實丫頭手勁兒大,她身上隱隱作痛,隻能試圖掙脫。
“世子讓你們好好對待我,你們連世子的話都敢不聽嗎?”
見自己說話沒人理,便搬出世子來壓人,可惜屋裡屋外都是江舒離的人。
就連林嬤嬤也是受老夫人指使協助江舒離,怎麼聽從穀笛的話。
不知是她的叫嚷起了作用還是二人真的心有靈犀,陸景序推門而入,怒目而視。
上前一腳踹到按住穀笛肩膀的婢女,婢女一個趔趄摔倒在地,看清來人後低頭跪下。
林嬤嬤眼神一凜,示意眾人放開鉗製穀笛的手。
穀笛眼眶通紅,轉身撲進陸景序懷裡,惡人先告狀。
“嗚嗚景序你終於來了,都怪我不好想著日後好好相處給江小姐請安,卻不曾想惹得江小姐不痛快,你不要怪她。”
陸景序看著懷裡少女哭的傷心,手腕上還有被鉗製的紅痕,失了理智。
“既已說了相敬如賓,你何苦為難笛兒。”
“還有,笛兒的聰明得很,她作的詩你一輩子也寫不出,堪稱千古絕句,少在這嘲諷彆人。”
作詩一事江舒離還真聽說過,但未曾聽過內容,許是真在學問上有天賦。
她黛眉緊蹙,輕聲回道:“世子不知事情原委,單憑一人說辭質問我,可曾將我這個妻子放在眼裡,你又做到相敬如賓了嗎?”
“我說過不會攪亂你們的事,甚至也答應抬她進門,但人都有脾性,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江舒離這話說的可謂絕情至極,半點麵子都沒給陸景序。
“世子,”林嬤嬤是老夫人身邊的人,某種程度上話語權比她更重。
“您喜歡她將她帶在身邊解悶也就罷了,可千萬管好嘴,莫要給侯府惹出事端。”
陸景序雖然紈絝,但也知輕重緩急,能讓林嬤嬤這番警告定然是穀笛說了什麼不該說的。
但她年紀尚小,約莫是很多事情都不懂得,又何必如此苛責。
更何況他爹是定遠侯,對於二人的警告心中不屑,從小到大還不是在京城橫著走。
再加上懷中可人兒哭的厲害,更沒心思想彆的,一腔熱血全在美人兒身上。
拉著穀笛怒氣衝衝離開,還不忘威脅江舒離。
“你最好祈禱笛兒沒事,否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