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媳私自認為,現在最至關重要的是將世子的心從穀笛身上挪下來才是。”
“若穀笛是個家世清白的女子也就罷了,可偏偏她來曆不明,即便才情強,但整日說一些驚世駭俗的話,兒媳聽了心驚膽戰。”
“萬一哪天這些話被上頭坐著的那位聽去,咱們侯府該如何自處啊。”江舒離伸出手指往皇城的方向指了指。
陸母瞬間沉默,穀笛說的那些話但凡被一位皇家人聽見,那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。
彆說後代子嗣,整個陸家都要斷送在他們手上。
陸母也是愁容滿麵,心中知道委屈了江舒離,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。
剛想開口勸慰,下一瞬一道人影風風火火闖進來,定睛一看,不是陸景序還能有誰。
“好啊,你倒是機靈,知道躲在母親這裡。”一上來便對江舒離質問。
“世子您在說什麼?”江舒離眼神受驚,瞳孔瞬間收縮,不知陸景序是何意。
“江舒離你彆給我裝傻,是不是你要給我抬妾的。”
陸景序指著江舒離的鼻子破口大罵,將教養全然拋之腦後。
“住嘴!”陸母知道自己兒子紈絝,不過是偏寵了些,但沒想到會變成這般嘴臉,為了一個女子是非不分。
“那是你妻子,本該相敬如賓,舉案齊眉,你看看你這幅樣子,哪有半點世子該有的沉著冷靜。”
“感到你母親的房裡大喊大叫,你的禮數的,叫狗吃了?!”
“穀笛就那般好,值得你舍棄親人不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