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來父親重情重義,定然不會忘記母親冥誕,先前舒離便與父親說過做一場法事,今日舊事重提,來與父親敲定其中細節罷了。”
聽此,江慎元與李氏二人神色大變,江慎元支支吾吾開口道:“這,這事啊,這事要定的事情較多,日後再說吧。”
李氏也忍不住開口陰陽怪氣,拿出一副長輩的樣子說教。
“舒離啊,不是母親說你,你生母生前就是個節儉的人,想來定然不會想鋪張浪費。”
“這麼多年作為長輩我也要勸你一句,人死不能複生,這人啊,還是得朝前看。”
就差沒說為了死人大操大辦乾什麼,死了都不讓人安生。
“那舒離也說一句不好聽的,我母親才是正妻,你沒資格受我一聲母親吧。”
在一旁坐著的江知鳶也忍不住開口諷刺,“你是不是以為嫁了世子就能高枕無憂了。”
“有心思不如好好管一管你家世子尋花問柳的事,還有心思辦什麼冥誕,要是明日被陸家掃地出門笑話可就大了。”
江舒離知曉江知鳶安安靜靜坐在那不過以為自己是棄婦,不想多費口舌,眼見著貶低她母親的地位才忍不住開口嗆聲。
她隱晦地看了一眼江知鳶的肚子,並未瞧見有什麼不妥之處,想來應該是還沒有顯懷。
先前是江家家事也就罷了,瞧著江知鳶提及侯府,老嬤嬤便不能光看著,不屑地看了一眼江知鳶。
“這位夫人說話可要憑借證據的,不能夠胡言亂語,我們家夫人隻認世子夫人一個兒媳,若你再說出大不敬的話這事便不能善罷甘休。”
“按理來說你是世子夫人的妹妹,不知你這話是諷刺我家夫人,還是質疑我侯府的品行,看來此事老奴得回去跟老夫人說道說道了。”